“是吗?您是指哪方面合适?”
费奥多尔略微俯身,两人距离拉的更近,也更加清晰地看见了那双璀璨金眸里罕见地泛起了涟漪。
然而下一秒,那一抹类似于心动般的情绪又很快消失不见。
岑言毫不犹豫地夸赞,“都很合适,你看起来很适合当神父,师父。”
他忽然又察觉到了不对劲,师父一号怎么连当神父也这么合适,对方到底是做什么的?
费奥多尔唇边勾起一抹弧度,“这样的话,会有让您想要坦诚一些的冲动吗?”
这是什么话?说的他谎话连篇一样。
“我一直都很坦诚。”岑言认真地反驳了对方。
“那您告诉我,您到底有没有记住我的名字?”费奥多尔微笑着问道。
早在之前这个青年把他们所有人都喊师父时,他就隐约注意到了什么,甚至开始怀疑对方极有可能都不知道部分师父的名字。
“当然记得了!”岑言虽然不记得,但是联系人板面会帮助他记得的。
“那,麻烦请您说一遍。”
费奥多尔在对方视线即将移开时,伸出手动作温柔却又带着些许强硬意味地捧住了对方脸颊,他轻声要求道:“请看着我眼睛说,如果您移开视线,我就当做您没记住。”
岑言短暂思考了一秒,在发现无论如何都拼凑不出师父一号的全名时,他坦诚地说道:“忘记了。”
这种理直气壮的语气让费奥多尔在产生果然如此的同时又有些郁闷。
“您说喜欢我,却没能记住我名字?”费奥多尔简直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