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名字居然会出现在诅咒八音盒里和恐怖全家福上,她肯定是什么更恐怖的角色。”

比如说是镇压邪祟的符咒,又比如说是给这些东西附加诅咒的咒文。

岑言想到这里,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这样的话,他只要做场更厉害的法事不就能压过对方诅咒了?

费奥多尔一时失语,不知道对方究竟是如何做到在奇怪的地方进行了不着调的诡异推论最后又得出正确答案的。

没等他告诉对方真相,后者突然从斗篷里拿出了许多煤油灯,那些煤油灯看起来分外眼熟,像极了b4墓室走廊里挂着的那些。

只见对方把这个房间清出了一块区域,随后小心翼翼地把八音盒放在了中间,又快速把煤油灯摆成了一圈,做完这些后,那个青年忽然开始跳舞了。

费奥多尔:?

【哈哈哈哈哈——天呐!言宝,不要用这么完美的外表做这种事啊!】

【岑言在跳什么?怎么看起来那么陌生?】

【这题我会!是广场舞和广播体操的组合技!广播舞操!】

【我怎么感觉还有点扭秧歌的影子?】

【很正常,广场舞并不是一个舞,它可能是任何舞,如果岑言脑子里能够出现其他舞,指不定他还能来一段恰恰又或者是芭蕾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