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因为那羽毛看起来很扎,也许会率先把师父一号扎死】
【不会,因为师父一号的人设是不睡觉的】
【也是,毕竟岑言每一次下线都把躯壳放在师父一号这里,如果师父一号睡觉的话……】
【这个游戏虽然很真实,但是在系统维修的时候npc还运转吗?】
【盲生你发现了华点】
费奥多尔见对方又陷入了沉思,刚准备直接告诉对方自己生气的缘由,话还没说出口,只听对方说出了这样没头没脑的话。
他闻言下意识看向桌上审美过于超前的花,觉得自己似乎还没有到那种没有枕头,需要羽毛当枕头的地步,也没有到需要拉面店后厨门帘当抹布的地步。
一时之间,费奥多尔竟分不清对方说这番话的用意在哪里,是在表示对方送了自己花希望自己不要生气了?还是说是在转移话题?
“听起来确实很实用。”费奥多尔仍旧回复了对方这一番说辞,下一秒他话音一转,“但是,您卧底了近一个星期,总该不会只得到了这些线索。”
费奥多尔刻意加重了“线索”这个词。
他的目光下移对上笼子里鹦鹉的视线,那是不属于普通鹦鹉的眼神,充斥着冷静与理智,仿佛并不害怕岑言会透露什么计划。
这倒是让费奥多尔有些怀疑比水流是不是瞒着岑言说了行动计划,毕竟后者在拉面店时就已经语出惊人直接说了自己要当卧底这件事。
岑言还是不理解,并且觉得师父一号爱说谜语的毛病得改改。
费奥多尔见状叹了口气,直白地说出了自己的推测,“比水流在今晚开始行动,对吗?”
“对。”岑言点了点头,“他还说我跟……呃,那个紫头发和白头发一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