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这番话听起来毫无可信度,又很有可信度。

让两人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太宰治率先回过神,干巴巴地夸赞道:“听起来还真是辛苦啊,言君。”

“应该的,一切都是为了师父。”岑言表情坚定,说出了在座一人一鸟都能看出的谎话。

太宰治从对方话里听出了某种强调意味,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了什么,啼笑皆非地说道:“原来你是在担心我会告状吗?不用担心,言君,我不会告诉他的。”

什么?!

岑言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原本不想借口还好,一想到这个去当卧底的借口,岑言就觉得他非要让师父一号知道不可,毕竟他可是忍辱负重去当卧底了!这不狠狠刷一波师父一号的好感度?!

“不行,你得告诉他!”岑言用力握住了师父二号的手,硬生生表演出某种牺牲巨大的反应,“你要告诉他,为了他,我去做卧底了!”

这种语气听起来就像是那种“我回来就跟你结婚”之类的身不由己的悲情fg。

太宰治脸上的笑容僵硬了,那种熟悉的匪夷所思感再一次从心底冒了出来。

对方变得也太快了!这又是为什么?明明之前的表情还是那种警惕他告状的反应,现在又完全变成了跟之前相反的模样,这个青年该不会以为那个「魔人」费奥多尔真的会相信他去当卧底的说辞吧?!

一时之间,太宰治的表情逐渐变得古怪,他思维已经发散到了这个青年平时经常出现在费奥多尔身边,费奥多尔到底给对方是什么印象之类的问题上,虽然在默示录病毒里戒指是这个青年一个人都戴着了,但是……

太宰治突然发现了什么,他盯着这个青年握住他手的双手瞳孔地震,只见对方本该是两枚戒指的双手只剩下了一枚,而且还是银质戒指戴在象征订婚的左手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