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就是钓鱼。
在这种情况下,诸伏景光想要不被任何人发现地出去实在是太难了。
估计是想着让诸伏景光易容成波本,然后就可以让羽柴寻带着他出去了。
赤井秀一顿了顿。
而羽柴寻居然也没觉得这里有什么不对。
对于安室透来说,让诸伏景光进来帮自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毕竟他们两个人都是卧底,但羽柴寻是货真价实的组织成员,他会帮忙,要么是因为相信安室透,要么就是因为相信苏格兰。
组织内的关键干部连着信任的三个人都是卧底,这当然是一件好事,但赤井秀一却并不觉得愉快。
“砰砰砰——”
赤井秀一还想再问点什么,但门外突然响起的巨大的敲门声响直接让房间里的两个人都神色一变。
这种敲门方式可以简单的排除安室透和羽柴寻,再加上很有可能正和那两个人待在一起的琴酒,剩下的可选项就不多了。
诸伏景光语气沉重:“是朗姆。”
从刚才开始,羽柴寻就感觉周围的氛围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
安室透说希望他离琴酒远一点,但这件事羽柴寻显然做不到,倒不是琴酒来找不找他的问题,羽柴寻本身也不可能和对方完全撇清关系。
因为实在没办法回答,羽柴寻只好沉默下来。
而对安室透来说,沉默本身就是一种回答。
不过对方也没有因此表现出太多激烈的情绪,虽然嘴上说着生气,但安室透对羽柴寻的态度其实还是很温和,可羽柴寻还是觉得氛围变得非常僵硬。
就跟琴酒之前质问他那时候一样。
羽柴寻:“……”
他摇了摇头,决定想不清楚的事情就直接不想,省得继续折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