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羽柴寻还是很坦然,他歪了歪头,理所当然道:“什么意思…就是字面意思啊。”
他的态度非常自然,完全没觉得哪里不对,一时间倒显得安室透的问题问得非常奇怪。
最后还是诸伏景光实在受不了房间里这微妙的氛围,有点头疼地和安室透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他的意思是让我和他更亲密一点。”
安室透:“……?”
这两句话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吗?不是就一个叙述和转述的区别吗?!
别说解释了,这话听起来简直像强调。
话刚说完,诸伏景光就意识到自己说的话貌似更加有歧义了,他微妙地停顿了一下,一时间心情复杂得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羽柴寻看了看安室透,又看了眼诸伏景光,也是一头雾水。
“我就是希望苏格兰能更配合我一点,省得被琴酒发现异常,”他的语气也因为这两人的态度而变得犹疑起来,“这有什么问题吗?”
安室透立刻从中抓取到了几个关键词。
“你们是在演戏?”
羽柴寻平静地眨了眨眼:“对啊,不然呢?”
诸伏景光要演安室透的话当然要和他表现得更亲密一点,如果和刚才一样,羽柴寻和他牵了一下手对方就一副很僵硬的样子,别说琴酒了,组织里知道他和安室透关系的人都会觉得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