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闻言皱了皱眉。
羽柴寻也有点不明所以,他想不通朗姆能有什么话要让安室透带给琴酒,毕竟朗姆完全可以直接给琴酒打电话,但安室透好像也没什么必要在这里撒谎,而且他的态度已经表明了接下来的话并不方便让其他人知道。
“好,”羽柴寻想了想,还是同意了,反正如果真有什么关键的内容,他之后也可以去找琴酒确认,“那我就先走了。”
羽柴寻离开后,琴酒直接冷笑了一声:“朗姆最好是真的有事情要告诉我。”
琴酒很确信安室透刚才说的只是借口,因为朗姆不久前才和他结束一通让他非常不愉快的电话。
但琴酒刚才也没拆穿对方,羽柴寻不在这里也是件好事,那家伙在基地里执着于扮演自己的人设,而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琴酒光是想到羽柴寻最后多半还是会选择维护波本就觉得异常烦躁。
“确实,朗姆没让我转告什么事,”羽柴寻已经离开,安室透也就直接承认了,“我只是觉得有一件事应该和你说一声。”
“昨天我帮阿寻收拾了一下房间,然后收拾出了不少垃圾,不过我后来听说琴酒你在那里借住过,”迎上琴酒骤然变得冰冷的眼神,安室透丝毫不在意地笑了一下,语气毫无歉意,“所以如果里面不小心混进了你的东西,那真是非常抱歉。”
琴酒当然听得出安室透的潜台词。
诚然,安室透扔掉的确实是一些不值得在意的小东西,琴酒自己也不会在意,但关键不在于安室透具体扔掉了什么,而是那些东西的所属权。
琴酒嗤笑道:“真该让他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哪怕安室透在羽柴寻面前表现得非常温和无害,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的本质其实和琴酒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面对自己中意的猎物,不管平时掩饰得有多好,本性也不过是掠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