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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柴寻觉得自己和琴酒之间有很严重的交流障碍。

不管他怎么向琴酒解释和强调自己这样做的必要性,以及这件事真的和他没什么关系,琴酒的回答都永远都只有冰冷重复的几个字。

“和他分手。”

羽柴寻累了。

不止心累,身体也很累。为了防止他挣扎,琴酒一直没有松开扣着他手腕的手,羽柴寻被迫保持着背脊抵着墙的状态,手臂和肩膀都已经非常僵硬了。

但妥协也是不可能的。

“不行,”羽柴寻语速平缓,“先不说我不久前才刚刚答应波本,现在突然反悔也太奇怪了,肯定会让他产生怀疑,另外,我已经和你解释过很多次了,我和波本需要在朗姆面前演这场戏。”

“如果你不是因为看不惯我们骗朗姆所以这么反对,”羽柴寻想了想,问道,“琴酒,难不成你喜欢我吗?”

空气安静了一瞬。

紧接着就是琴酒和往常没有什么差别的冰冷声音。

“你还在做梦吗?”

就差没直接说他自作多情了。

不过羽柴寻倒是不意外,虽然琴酒刚才执意要他和安室透分手的表现真的很像是因为喜欢他而产生的嫉妒,但一想到这个人是琴酒,这个猜测就非常离谱了。

如果琴酒喜欢的对象还是自己,羽柴寻觉得这简直是惊悚加倍的恐怖片。

但问题也来了,“所以你到底为什么反对?我和波本有哪里影响到你了吗?”

这也是羽柴寻一直想不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