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人却很坦然:“因为你不是想抓我吗?”
没等安室透想要吐槽这个逻辑更说不通的时候,羽柴寻不紧不慢地补充道:“我指的是你个人,而不是组织或是琴酒。”
安室透忽地抬眼看向他,眼神里带上更接近他本质的冷漠。
这句话隐藏的含义让他无法忽视。
羽柴寻微微仰头看他,毫不在意地笑了一下。
这是进入工作模式了,在组织里可很难看见安室透对自己露出这种表情。
他继续说道:“别这么看我,你追查我追查了这么久,我要是一点感觉都没有才奇怪吧。”
“不过一开始我也只是想看看到底是谁那么无聊来查我,”羽柴寻任由自己靠在墙面上,失血的情况下说话都比平时要累,但他的声音还是带着笑意,“结果没想到居然是这么厉害的角色。”
“降谷君,”羽柴寻的声音又轻又飘忽,与之相对的是安室透骤然紧绷的神经,“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他没有说实话。
安室透立刻意识到这一点,如果对方真的只是因为自己在追查他就发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那他也不用继续当什么卧底,估计早就被组织干掉了。
毕竟追查过程中他几乎没有露过面。
对方能这么快发现是他在追查,甚至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恐怕是因为自己早就在他的观察之下了。
这是个比羽柴寻刚才所说更加糟糕的情况。
安室透的手指不动声色地扣上羽柴寻的脖颈,他的指骨绷得很紧,反倒是被控制的那一方神态自然,甚至有心情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