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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真正的以生死作为筹码的比赛。

那种无法预料走向的刺激感让羽柴寻的神经都微微亢奋起来。

诚然,和琴酒交手是一件很危险的事,不只是因为对方的实力,自己同样还有着身份暴露的风险,羽柴寻之后在琴酒面前必须要更加小心谨慎,从这个方面来看,他主动跳出来其实是个不太明智的选择,但羽柴寻又确实很想和琴酒真正意义上地打一场。

杰德问羽柴寻能不能永远保持理智,但他会问出这个问题,其实是被羽柴寻对组织研究的态度迷惑所以才产生的误解。

羽柴寻很多时候都谈不上理智,事实上恰恰相反,在那些曾经和他交手过的人眼里,羽柴寻就算面上看着平静,内里却始终是最极端最疯狂的那种赌徒。

贝尔摩德曾经对羽柴寻说他已经病入膏肓,这不仅仅只是一种形容,事实上她一直认为羽柴寻是真的有病,有人会因为觉得人生无趣去尝试各种极限运动,以从那些模拟生死一线的过程中获取平凡生活中无法接触到的刺激。

但那终究也只是一种娱乐。

而羽柴寻对危险的追求却已经到了病态的程度。

为了获得足量的刺激,他不会介意将自己也作为筹码使用。

只是对于习惯把一切都隐藏起来的羽柴寻来说,也很少有人能窥探到他内心深处极端疯狂的那一部分。

一把崭新的匕首顺着他的袖口出现在手腕一侧,随着几次旋转,锋利的刀刃隔着稀薄的空气错过指尖,最后非刃口的那一端贴在羽柴寻的指腹,刀柄被他稳稳地扣在掌心。

“这就是琴酒先生你打招呼的方式吗?”羽柴寻余光瞥了一眼墙上的子弹,但他语气如常,连句尾的笑意都没有丝毫改变,“未免有点太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