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付出这样大的代价。
毒药确实是假的,但那些人踢打他的时候可一点没放水。
依然是废物……只不过,稍微有一点小聪明而已。
琴酒看着擂台上的青年,对方的动作非常利落,尽管他看起来似乎从头到尾都在被对面的守擂者压着打,但在那些懂行的人看来,守擂者输给青年恐怕只是迟早的事。
男人的额头上冒出一点汗,他攻击的频率明显比开场的时候慢了不少,而与之相对的,是黑发青年并未改变过的速度。
众人没办法看见他脸上的表情,但青年的招式始终是游刃有余的,如果纯粹比力量,他显然不如对面的守擂者,以守擂者的力气,完全可以很轻松地把青年抓起来扔出去,可每一回都会被对方挣脱,并且反过来被对方瞄准要害。
而落在一些眼力好的人眼里,青年对人体要害的了解程度甚至远比已经打了五六年生死赛的守擂者更高。
哪怕是在组织的代号成员之中,近战水平能达到这种程度的人也没有几个。
单看起来和那个废物实在没有什么相像的地方。
但台上的人又确实带给琴酒一种熟悉感。
不是长相,也不是出招的风格,如果琴酒和对方交过手,他不可能完全没有印象,而是一种更微妙的感觉。
但对于琴酒来说,这实在是个很可笑的判断方式,用直觉来思考事情向来是贝尔摩德才会用的借口。
擂台上,羽柴寻抬手挡下守擂者的一招,忽然似有所感地微微偏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