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柴寻眨了眨眼:“我想过啊。”
他知道贝尔摩德这句话的意思,既然琴酒现在是监管他的人,那只要把这个监管人也变成他们的人,就可以完美解决一切问题,甚至不止如此,如果琴酒真的加入他们,以对方在组织里的控制力,羽柴寻这边不管想做什么都会变得更轻松。
问题就是做不到。
世上大部分合作都是建立两方共同的利益之上,贝尔摩德当初愿意帮他,是因为羽柴寻确实提出了让对方没法拒绝的条件,谷崎桑格利亚他们愿意跟随他,同样也是因为比起组织,羽柴寻能带给他们的好处更多。
但琴酒没有,或者说,是羽柴寻拿不出能让对方为此动摇立场的东西。
财富?组织的高层代号成员都不会缺钱,事实上琴酒对金钱也算不上执着,以他的工作频率,那些钱对他来说真的就只是个数字,琴酒会为组织工作,与其说是为了钱,不如说他其实是享受这种刀尖舔血的生活。
地位?琴酒在组织里的地位已经很高了,朗姆这个名义上的二把手都经常在琴酒那里吃亏,要是再往上,琴酒就只能去当boss了,但他要是有这个想法,就更不可能答应羽柴寻的邀请。
羽柴寻心说他又不可能真的直接去问琴酒要怎么样对方才能背叛boss为自己工作,要是琴酒最后没同意,这不就是上赶着过去自爆?
他之前去找贝尔摩德,事前可没少做调查工作,换句话说,如果不是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把握,羽柴寻可没那么缺心眼直接去问人要不要叛变。
“总之,这条路行不通的,”羽柴寻无奈道,“而且他对我的态度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但贝尔摩德显然持有不同的看法,她挑了挑眉:“你试都没试过,就觉得不行了?”
羽柴寻看她一眼,心说贝尔摩德今天到底什么情况,怎么还一直在这个话题过不去了?
不过他还是把自己的想法解释了一遍,然后说道:“你一直和我说这个,难道你最近发现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