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就算是最糟糕的那种情况,羽柴寻也可以思考还有没有什么转变局面的方法,但琴酒这样什么都不提,他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办。
想到这,羽柴寻更加睡不着了。
喉咙有些发干,羽柴寻有些想喝水,但他现在没办法下床。
羽柴寻的伤口离好全还有很大一段距离,按照医生的说法,他至少得在医院里待上两个月,并且直言这已经是非常幸运的情况了,正常人要是和羽柴寻一样挨一木仓,要是运气好没死,那也得在医院里躺上个半年。
所以至少也要两个星期
之后,羽柴寻才能开始下床走动。
算了,羽柴寻思考片刻,最后还是放弃了尝试下床的想法,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已经是个货真价实的废物了,要是不幸出了什么意外,自己留在医院的时间说不定还要加长。
还是继续试试能不能睡着吧。
羽柴寻深吸一口气,然后再次闭上眼。
闭上眼睛之后,听觉就变得更加敏锐,指针在钟表内走过的声音一下一下地敲在他耳边,规律的声响带有一定的催眠效果,羽柴寻终于感受到一点困意。
但就在他即将入睡的前几秒,羽柴寻忽然警觉地清醒过来。
有人进来了。
尽管对方从始至终表现得都很小心,走路和开门都尽量做到了悄无声息,但当那人一步一步朝自己走近的时候,羽柴寻依然注意到了那被刻意压轻过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