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试过了,可是我的力气又不如你……”
羽柴寻抬起双手向琴酒展示自己被他抓得一片红的手腕,试图让他认清自己真的是个体术废材没有任何教导必要的现实。
而且这也不全是假话,单论力气羽柴寻确实不如琴酒,如果是不需要隐藏自己的场合,羽柴寻想要挣脱琴酒估计也得依靠一些别的技巧。
但琴酒的目光只是在他泛红的手腕上停了一会儿,过了好半天才开口道:“既然知道自己不行,还不去练?”
羽柴寻:“……”
羽柴寻:“知道了,我明天就去举铁。”
“现在就算了……”羽柴寻叹了口气,“我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琴酒自上而下地看着羽柴寻,他似乎真的已经耗尽了体力,手臂有些无力地垂在旁边,手腕上的红痕在苍白的皮肤上非常刺眼,那双浅蓝的眼瞳望向他,训练场的白色灯光打在他的眼睫,便让那道视线也带上了一点隐晦的光影。
“今天就放过我吧,拜托了。”
羽柴寻的声音低而轻柔,真的像是在求饶的样子。
但也让人更加不想放过他。
琴酒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就在羽柴寻忍不住想要继续开口的时候,琴酒终于伸手扯着他的手臂把他拉起来。
他的神色很平静,动作却有一种类似迫切带来的粗暴。
琴酒转而用手掐住他的脖颈,并不用力,只是指腹搭在他血管上,不必言说的威胁。
羽柴寻有些吃力地半仰起头,但并不害怕,只是不明所以地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