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比医院还难逃。

虽然琴酒的住处不会给他医院那种强烈的不适感,但要是待在那里,自己之后这段时间大概率也别想干其他任何事了。

别说趁着boss对兵津会和牧野组动手前搞点小动作了,估计就是想接收外界的情报都难。

毕竟这是琴酒,一不小心很容易就会被他抓到把柄。

偏偏羽柴寻现在还得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因为按照他明面上的人设,他显然是不可能了解到琴酒的真正住所的。

于是羽柴寻只能当做什么也没意识到地哦了一声。

但放弃是不可能放弃的。

羽柴寻微微偏头望向窗外,车窗的玻璃隐约地映出琴酒点烟时猝然冒出又消逝的火光。

琴酒神情冷淡,也一直没看这边,但依然有种不动声色的压迫感,仿佛只要自己一有异动,他就会再次回来把他抓住。

羽柴寻略微头痛地在心里微叹了口气。

……他必须得想个合理的理由跑路。

某个空旷的出租房内,一个年轻男人正站在墙边和人打电话。

“嗯,对,我已经拿到那样东西了,降…安室先生。”

虽说他的直属上司混进组织已经有一段时间,但风见裕也有时候还是会习惯性地叫出安室透的真名。

以往这种时候,安室透往往都会皱着眉提醒他注意,但今天不知道是安室透没有注意,还是在想别的事情,话筒对面始终没有传来提醒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