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的身影消失在拐角的瞬间,保镖的脖颈后方便传来重击的痛感,就在他晕死过去的前一秒,保镖瞥见一个身形和面容都与自己极其相似的身影。
大约过了半分钟,金发男人看见保镖重新出现,随口问道:“所以是怎么了?”
“那边墙上的画框掉下来了,”保镖压了压声音,便显得嗓音粗沉,他平静地回答道,“不是什么大事。”
“先生,您需要帮忙吗?”
一名服务生在羽柴寻身边停下脚步,但靠墙站着休息的羽柴寻听见声音也仍然是一副迟钝的样子,他动作缓慢地抬起头,好半天才让自己的目光聚焦在对方的身上。
服务生的态度还是很耐心,又问了一遍:“先生,需要我扶您回客房吗?”
羽柴寻这会儿才终于有点清醒过来的样子,他摆了摆手,语气礼貌地开口:“不用了,谢谢。”
“好的,如果您有需要的话,请随时告诉我们。”
见他拒绝,服务生便转身离开了。
在他身后,羽柴寻也慢慢站起来往走廊的方向走去,他的脚步不稳,身上缠着酒气,脑袋因为刚才特意去吹了半天的冷风,姑且还算清醒。
——无论是什么时候,他都不可能真的让自己陷入不省人事的状态,更何况是现在。
五个。
除了刚才的这位服务生,他身后还有四个人正在盯着他,而且其中有两个应该早年当过雇佣兵,警觉心和洞察力都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