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看小卷毛冷白皮的肤色,精致的脚裸上拷着一副脚镣,行走间锁链与地面触碰、拖拽发出的清脆的声音……”
松田阵平已经习惯了某人内心与外表完全不符的大胆行径了,他甚至对此接受良好并且还总是习惯性念几句调侃一下某人。
“金色的镣铐,冷白的皮肤,因为难受泛起的点滴生理性盐水打湿了眼角,睫毛也被泪水濡湿,眼尾微微泛起潮红。”
松田阵平慢悠悠地念完,还饶有兴趣地点评道:“写得很不错,就是我还真没哭过,要不下次我们试试?”
……
“……不用了。”
山本凛涨红了脸。
原来最社死的不是自己的变态话语被正主发现,而是不仅被发现了,还被正主公然念出来并做出点评。
“真的不用?”
松田阵平意味不明地说道:“我还是很民主、很尊重你的意见的。”
“所以有什么想法可以直接提出来。”
他漫不经心地补充道:“我也想看看是谁哭。”
“我哭行了吧。”
山本凛快被自己的话给整崩溃了。
山本凛都已经对自己的社死话语感到绝望了,于是她试图转移话题,她干笑道:“你的记忆力可真不错哈哈。”
话语都带了些悲怆的意味。
“这不是很多话语第一次见,有所感动于某人竟然这么喜欢我,所以本来想要改天好好研读的。”
一副她不解风情拿走相册的幽怨表情,仿佛她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