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爱德华离开以后,安布里才又看回贝拉,弯起那双圆圆的小鹿眼,露出一个羞涩的浅笑来。
这种示弱的方式对贝拉很有效,她果然立刻就主动上前,和安布里亲亲热热地聊起来,完全不把爱德华的叮嘱放在心上。
安布里好像也把爱德华的威胁抛之脑后,和贝拉并肩着走远,往山姆家去。
西维尔对刚刚发生的这一幕叹为观止,正想要和雅各布好好讨论一番,转头才发现其他几个男生全都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
他们既不明白为什么安布里不挑衅爱德华,也不明白他明明什么都没做、也什么都没说,怎么爱德华反倒看起来更生气了。
“我搞不懂,安布里不是这么懦弱的人啊?”奎尔嘀咕道。
保罗也忍不住暴躁,一只手握拳,往另一只手心里砸,“那个吸血鬼还敢瞪安布里,如果是我,我早就上去揍他了。他还没那个大块头结实,我能把大块头扑河里,就也能狠狠揍他一顿!”
雅各布没说话,可从表情上来看,他对兄弟们说的话也是赞同的。
西维尔好奇地问雅各布:“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假如你是安布里,我是贝拉。”
“我?”雅各布愣了一下,思索一番之后小心地斟酌着说:“我可能会,抱着贝拉不放?我是说,抱着你不放。爱德华都那样吻贝拉了,总不能认输吧?”
西维尔好笑地瞥了几个男孩儿一眼,无奈地挽住雅各布的胳膊,拉起他跟着贝拉两人走。
就算她有心想和这几个单纯过了头的家伙解释刚才发生的事,八成也是说不通的,索性她就不费这个劲儿了。
说不准下次大家一起变成狼形的时候,思想一同步,他们几个就能自动理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