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也不忍地移开了视线,去看山上枝头红黄相间的叶片,去看密林中一闪而过的野兔和小鹿,去看天上浮动飘荡的云,就是不去看她那僵硬失落的兄弟。
西维尔耸了耸肩,“确实很惨。但当初也是爱德华自己选择离开的,甚至他一开始还打算在离开前狠狠伤害贝拉,好让他们的分手更彻底,如果不是我阻止了他,谁知道那会给贝拉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说着,西维尔深深看了一眼雅各布,“因恐惧而逃离者,也必将因逃离而失去。我们都该记住这句话。”
“好吧……”雅各布心虚地一摸鼻子,颇有些委屈地自诽,“我就逃了一次,后面都自己主动回来了……”
西维尔一个眼神扫来,雅各布立时噤声,讪讪道:“我错了。”
将这一切交谈、密语尽收于耳的爱德华终于动了——他皱了皱眉。
大约是被这些刺激到,爱德华像是一下子从沉睡中惊醒一样,上前两步,对着仍在说话的贝拉和安布里高声道:“我可以和你私下谈谈吗?安布里。”
“爱德华!”贝拉发出不悦的警告,带着淡淡恼意回首,正对上爱德华愁云惨淡的面孔,不自然地移开了视线。
“没事的,贝拉。”安布里反倒安慰起贝拉来,走到贝拉面前挡住她,像是在默默为她撑腰一样正面迎上爱德华,“你想去哪谈?”
“随便走走就行。”爱德华沉下声线,眼前的这一幕越发刺痛他不再跳动的陈腐的心脏,让他久违地感受到一股想要呕吐的胃痛和心绞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