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喊的人没有反应,不知道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听见,还是听见了却没有回应的心力。
西维尔看看天色,猜测之前连续不断的电话应该都是查理打来的,生怕把那可怜的老父亲急坏了,便干脆去把贝拉强行拉了起来。
“醒醒吧贝拉,他已经走了。我们该回去了。”
贝拉掀起眼皮看了一眼西维尔。
该怎么形容这种眼神呢?毫无神采,暗如死灰,那完全不应该是个青春正茂的少女的眼神,便是半生坎坷、颠沛流离、行将朽木的老人,也没有那样麻木。
就好像爱德华的离开抽走了贝拉的全部生机一样,此刻留下的,只有一具没有灵魂等待腐烂的躯壳。
“我动不了,”贝拉说:“我全部的力气都用来维护我最后的尊严了,西维。我做的是正确的,对吗?我用我的生命爱他,可你说过,我应该先爱自己……但是,西维,我好痛啊……”
西维尔怜惜地摸摸贝拉的头,替她整理被泪打湿,黏在脸颊的碎发,“你没错,你做的很好,贝拉。”
最后,西维尔是把贝拉抱出森林的。
一出森林,西维尔就把怀中的女孩放下地。并不是她力气不足,而是她轻轻松松抱着贝拉的样子不太符合大众对她力量的判断。
西维尔半拖半撑着贝拉往家走。
查理的警车就停在楼下,他却没有上楼,站在车旁着急地打电话,听起来是在找人帮忙寻找贝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