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弱肉强食的血族,贵族的小姐也不过是被权力支配利用的工具,是笼中的囚鸟。
但作为一个局外人,你认为血族的大部分人其实都是工具罢了,只是他们沾沾自喜,无所察觉
化妆师的技术很好,你苍白的脸被修饰得甜美。
珍珠与白色纱裙,甜美与青涩。你的父亲深谙如何迎合那些人的喜好,知道纯洁的东西总能激发他们的占有欲,而与之相随的是膨胀的施虐欲。
梳妆完成后,你被带到楼下,父亲已经在车上等你了。他上下打量了你一番,满意地点点头,吩咐司机开车。
“等会乖一点,好好表现。”他一边看着手中的合同一边对你说
可半晌未闻你的答复,他抬起你的脸:“不情愿为爸爸做事吗。”
你的指甲掐进肉里,强迫自己露出笑容:“当然不是,能为父亲分忧我很开心,只是我太紧张了,怕自己做不好。”
你的父亲细细端详了一会你的神色,才松开钳制着你下颚的手,轻柔地摸了摸你的头:“乖女儿,不要紧张,像曾经教你的那样做就行了。”
(2)
文先生年刚逾四十,衣着妥帖,他绅士地为你拉开座椅,可是在背后看向你蝴蝶骨的眼中却划过贪婪。
你以为你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但真见到他你才发现自己怕得喉咙哽塞难以发声,生理性地感到恶心。
因为你知道在这看似儒雅的皮囊下他骨子里有多变态。
你怎么会不知道,在初来这个世界的时候,你害怕日落,恐惧睡觉。来自另一个女孩的恨意与绝望将你禁锢于那些梦中,你在其中感同身受、受尽折磨。
文简喜欢给青涩的女孩下药,让纯净的人堕落;他喜欢用鞭子在未经世事的身体上留下交错的血痕;喜欢观赏几个人一同来侵占他的所有物,而每个成为他盛宴的女孩不是死了就是变成一个麻木的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