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了,嘤。
虽然孩子还没长牙的嘴,按道理讲是不该有什么杀伤力的,但是之前冲击的一下惯性带来的伤害,让孩子的牙床狠狠的砸了上去。
那一块肉虽然没破皮,但是肉还是肿了起来,红彤彤的散发着热量。
她还没翻出药膏,就听到了不轻不重开门声,麻利的放下上衣,却因为摩擦疼的丝了一声,扯起被子遮住了自己。
“谁啊?”铃木美佳子抬头,气汹汹的看着门口的方向。
禅院甚尔站在门口,看着铃木美佳子一闪而过的动作,迟疑片刻,“我还是出去等你收拾好。”
“是你啊。”铃木美佳子松了口气。
她包的小白脸,合同期内,他们就是随时可以开车的关系,迟早要看的,对着他也没有什么好遮掩的。
“你关好门了吗?”
禅院甚尔的情绪不高,嗯了一声。
铃木美佳子掀起了被子,低头看着一大片红肿,小声控诉,“疼死了,你儿子咬的。”
禅院甚尔转过身,“我还是走吧。”
“走什么,我跟你讲,你儿子还小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我受伤的这笔账都得算在你头上,这几天我上不了课,你去给我报到写课堂笔记听到没有!”
铃木美佳子气势汹汹的拍着被子。
禅院甚尔脑子里都是又红又肿,耸起一大片的肌肤,莫名的少了几分气势,低下头,“嗯。”
“恩什么恩啦!我自己只能看到一点点,你过来给我涂药啦。”
铃木美佳子看着待在原地,似乎石化了的人,抄起药膏向着他的方向丢去,“快点啦,我好痛。”
禅院甚尔:……
片刻之后,禅院甚尔还是木着一张脸,坐在了铃木美佳子的床边,笨手笨脚的开始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