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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中,闻九天瞥见傅岹然的眉间动了下。他是在皱眉,还是在扬眉?

“你血口喷人!明明是傅——”大办公桌前的刘主席腾的站了起来。

“他怎么抢的?” 警察没搭理刘主席,继续问。

“他先是用言语威胁我,然后指使人按住了我。” 闻九天竖起四指,“一共四个人,所以我动弹不得。”

“闻九天!闻九天!你挟私报复” 刘主席怒目圆睁,满脸通红,好几个人齐上手才控制住他。他看向傅岹然,“不你们是一伙的!傅岹然,你”

警察:“在跟刘主席一起的人中,包括傅岹然先生吗?”

“他也来了。” 闻九天说,“因为傅岹然和我有一些渊源,所以他们找我有事时,经常会请傅岹然一起,可能觉得这样容易些。”

“尤其尤其对于刘主席而言。”

刘主席已经陷入癫狂,开始破口大骂。他张牙舞爪地要冲向傅岹然,工作人员难以制服,几个警察不得不上前对他进行警告。

“为什么尤其是刘主席呢?” 负责询问的警察继续道。

“因为他跟我有过节。” 闻九天说,“他曾经作证我外公请枪手,所以我泼过他一桶水——这些都是有记录的。”

“也许也许就是因为这个,他才一进门就威胁我,而不是好声劝我捐出画。”

警察:“你的意思是,今早的事是因为私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