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空气很清新,可怎么呼吸都还是感到闷。
“这里树木多,不能抽烟。” 闻九天也捋起了袖子,跟工人们一起运树枝树叶。他把手里这一桶倒进门口的大垃圾车,这时傅岹然才发现他手里拎着的是铁桶,别人的都是箩筐。
“怎么就你拎着桶?” 傅岹然把烟收回去,有些好奇,“该不会是力气小,抱不动一箩筐那么多的树叶吧。”
“”
“刘主席走了?” 闻九天也不打算掩饰。他手里的铁桶晃了晃,四周还有水渍。
傅岹然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不禁笑道,“你都准备了铁桶,怎么不泼?”
“他又没提沈灵均的画,那就不关我事。” 闻九天顿了下,多看了傅岹然一眼,“沈杯有人抄袭?”
傅岹然脸上的笑意渐渐收去。他不想让闻九天过多地了解这件事,他不能把闻九天牵扯进来。
以闻九天的性格,对抄袭本身就已经是零容忍。要是让他知道抄的是闻愚白,他说不定能半夜拎一箱颜料上何同光家砸门。
“这事儿跟你没关系,” 傅岹然故作轻松,“别问了。”
果不其然,闻九天皱起了眉,看向傅岹然的眼神也有一丝嫌弃。他嘴唇动了下,“跟我是没关系,但你是评委,你也不管吗。”
“就因为刘主席说这事儿你的老师也参与了,你就觉得可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