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是憎恨自己的舞蹈的——也就是杀死羽毛,但舞蹈或者说羽毛是他无法分割的一部分,甚至是他的全部。”
“这是一个用尽全力、却只能奔向死亡的故事。”
不知何时,傅岹然站到了闻九天身边。他身上泛着似有若无的烟草味,被风吹淡了。
“有事吗。” 闻九天说。
傅岹然偏头乜了闻九天一眼,又看向远处正在处理玩偶的郑负责人,“有人欺负你?”
“没有。” 闻九天斩钉截铁道。
“这么辛苦还强撑着真不是你的风格,小时候咳两声都要我抱着睡。” 傅岹然打量着闻九天,语气波澜不惊,“是因为不想连累整个剧组的人等你吗?”
出乎意料的是,闻九天摇了摇头。
“这可以是一个原因,但我当时没想到。” 闻九天语气平静,“只是这件事对我很重要,仅此而已。”
“原来这就是你一直瞒着我的事。” 傅岹然望着前方忙碌的众人。
“你来横店干什么?” 闻九天反问道。他眼神有些咄咄逼人,“再送我一幅画?或者打断我的一条腿?”
傅岹然没有直接做辩解。他沉默良久,“开幕式前看见你被泼油漆,我马上就去了现场。”
“我猜到了。” 闻九天挪开目光,语气很硬,“大艺术家缺席开幕式,这可是个爆款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