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会,很重要吗?” 闻九天眨了眨眼,他几乎不怎么参加公司会议。
“重要啊。” 傅无闻白了闻九天一眼,“你昨天搁网上闹成那样,再不回去稳定一下军心,明天咱们公司可以直接原地解散了。”
“”
“那我” 闻九天试探地看了看傅岹然,“我其实也可以改天再去扫墓的。”
闻九天回上海的心思如此强烈,傅岹然看得一清二楚。论起与人斗,闻九天连十岁的傅岹然都比不上。
“行啊。” 傅岹然若无其事地笑了下,“那你俩吃完饭就走吧,路上注意安全。”
不知是不是因为要回上海,闻九天很快就吃完了早餐。他坐傅无闻的车一起回去,傅岹然没有去送。
闻九天在鼓捣些什么?
傅岹然感到饶有兴趣。
快到中午的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喂。” 电话那头语气机械,“傅老师,闫飘飖的事我问了一下。”
“她最近没有什么项目——她的学生也没有。至于团员闫飘飖的舞团是一次性的,这波演完就解散。”
“也就是说,” 傅岹然起身走到窗前,若有所思,“最近舞蹈圈没什么大事发生。”
“没有。”
傅岹然皱了下眉,点了根烟。有那么片刻,他在想:也许这次真的错怪了闻九天?
可是自负的人总是更相信自己的直觉。
“闻九天先回上海了?” 不知何时,何同光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