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熟这两个基础动作之后,师父简单的串联起来,教了一套动作,数起来只有八个八拍。
软剑的剑尖是软的,可以来回折叠,但是拎在手里不轻,举久了手腕发酸,加上里外剑花不停的绕腕,简单的动作,祝野感觉自己的手腕完全不受控制了。
郁迟右手持剑,随手挽了一个剑花。
他是有一点基础的。
在拍古装剧的时候,剧组请过一位老师来专门指导大家如何握剑,出剑,第一个点崩剑,他每天挥剑八百次,一个礼拜就练出来了。
当时吃过的苦,现在练了半个小时,肌肉记忆又重新拾了回来。
郁迟活动了一下手腕。
他对镜头和视线很敏感。
所以大多数时间祝野偷看他,他其实是有感知的,只是懒得点出来而已。
这会儿,祝野看他的视线格外灼热,有如火烧,想无视都难。
郁迟拿起剑,转身直接伸手,剑尖点在祝野面前。
练剑的场所很大,周围挂着红旗,没有风,但是郁迟转过来的时候,祝野感觉到旗下的红穗也在随风翻动。
那剑带来的风刮得又快又凌厉,压下的剑尖露出郁迟那张冷白姝丽的脸,张扬肆意,笑的眼尾都像小狐狸那样翘起来。
“当啷”一声。
祝野手里的剑掉了。
众人看过来,祝野手忙脚乱的低头将剑捡起来,解释说:“风有点大。”
“有风吗?”
陆烟看向周围的红旗。
红旗穗动也不动。
昨天的风大,但是今天是个没风的好天气。
师父看着这个角落,明明没有真正比试,但已经下了断言。
“他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