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折雪气闷:“你别动!”
“哦。”秦远澜轻笑,“小雪球,我到底动不动?”
那热意,又铺满了林折雪的耳后。
把书胡乱放在枕边,林折雪感受着水床的频率,慢慢地顺着方向向床边移动,终于和秦远澜隔开了足够的距离。
他把脸埋进枕头里,气恼地说:“睡觉。”
秦远澜又低磁地笑了:“小雪球,你最可爱了。”
对一个比自己大上八个月的男人说“你最可爱了”,听起来非常的不合逻辑,但是发生自秦远澜,又好像很理所当然。
但林折雪当然不可能承认自己可爱。
秦远澜显然不这么觉得。他继续固执:“只有我能看到的可爱,真好。”
算了算了,道理是没得讲的。林折雪拿出耳塞戴上,把秦远澜的魅惑低语完全地隔绝掉了。
保持着重心让自己贴着床边而不至于向床中间滚落,的确是挺耗神的。
即使这次真的在物理意义上和秦远澜同睡在一张床上了,他还是不多时就陷入了深睡中。
半夜醒来时,没有手机也没有床边钟,他也不知道几点了。
窗外的夜色依然深厚,床边亮着秦远澜托工作人员送来的露营灯。
微微动了动,他发现睡着了之后,自己还是基于不可抗力,移动到了床的中间位置。
他不可避免地贴着秦远澜,而且,被秦远澜环抱着搂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