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话。”

“可是,你这样……”

“我让你别说话!”

这句话,几乎是男人咬着牙吼出来,直接吓了白瑞书一哆嗦。

白瑞书愣愣地看着男人,男人的脸已经彻底失去血色,像是正在经历什么非人的折磨。

几秒过后,男人总算从口袋中掏出耳机,他的手有点抖,费劲地尝试了两次,才成功将耳机插进手机里,紧接着点开了一段音频文件。

走又走不掉,说话又不让。

白瑞书就这样陪他在胡同里安静地待了十多分钟,直到男人刚刚的状况缓解,逐渐恢复了正常。

男人摘掉耳机,重新站到白瑞书的面前,毫不掩饰地目光将他从头看到脚,最终落在他亮屏的手机上:“你要报警吗?”

白瑞书下意识地摇头,他没想过报警,刚刚只是想帮他叫救护车。

况且,这种事情报警要怎么说?说自己被陌生男人假装强吻?

他说不出来。

男人似乎很满意他的答案,松开他的手腕,拿出一张烫金的名片递给他:“刚才的事情,我很抱歉,但我可以负责。”

负责?谁要他负责?

白瑞书扫了一眼名片,并没有伸手去接,而是直接转身离开了这里,徒留那道目光一直站在原地,将自己送出胡同。

当晚,白瑞书睡得并不安稳,甚至一夜都没有进入深度睡眠,思绪像是一帧一帧地为他放电影,一会儿是初中,一会儿又是今晚,两个场景搅在脑海里像是一团胡乱卷着的毛线球,理不出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