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太太们的钱可不是白出的,楼上另外安排了私宴,所有参与拍卖的太太们都可以上去享受美食。
这些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人脉,楼上都是京都名流权贵,她们今晚特意带着家中女眷,求的不过是今晚私宴上的一张入场券。
等拍卖厅的人都走完了,陆良穗才慢慢起身,“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了吗?”
慕知意略有赞叹地点了点头。
她这个未来婆婆的手段高啊!比普通恶婆婆高出不止一个档次。
整整一个晚上,她没有对她说过一句羞辱的话,甚至连话都没有说过几句,她只让她坐在这,感受权势和名利。
如果,她只是一个生在普通家庭的女孩儿,她一定会因为接触到了未知层面而心生退意;但如果她正好贪念这些,陆良穗又在无声的质问她,她拿得出进入孟西洲世界的入场券吗?那些富太太一晚上不停地举牌,花了不知道多少个零才只是拿到一张入场券的资格,而她凭什么?配吗?
慕知意站起身,指了指楼上,“阿姨,我懂了,既然是京都的规矩我自然遵守,阿洲的入场券您开个价,我绝对不小器。”
陆良穗,“……”
她没想到料到慕知意是这种反应。她没开个支票让她滚,这女孩儿竟然敢反过来质问她卖儿子多少钱?!
见陆良穗眼里隐隐压着火,慕知意顺手取下发间的珍珠钗递到对方手里,“没事儿,您什么想清楚了什么时候报个数,这个,就当我的定金了。”
说罢,她笑着朝陆良穗拜拜手。
等到慕知意完全消失在宴厅,陆良穗才如梦初醒,呆呆看着手里亮得像灯泡一样珍珠串,喃喃道,“她…她这是…在羞辱我?!”
就拿这么个破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