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西洲偏过头,连看他一眼的兴致都没有了,抬脚往长廊深处走去。
等到孟西洲的背影完全融进夜色,庭院竹林里突然传来细细簌簌的声响。
陆行白脸色沉了沉,冲着竹林低斥道,“谁?给我滚出来!”
“是我。”陆行将一脸尴尬地从树林里窜了出来。
陆行白舒了一口气,“鬼鬼祟祟在那做什么?”
陆行将看了廊下的女人一眼,陆行白会意,抬脚踢了踢女人的下巴,“洗干净了,去我房间。”
女人不敢反抗,捧着破碎的衣服,一瘸一拐的跑进了长廊。
陆行将盯着女人全裸的背影,啧啧地摇了摇头,“哥,你下手的速度可够快的。”
陆行白理了理衣襟,“别耍滑头,想说什么?”
陆行将嘴角一弯,“哥,你想整孟西洲还不简单吗?你忘记沈徽音那小婊子说什么了?”
陆行白手指一顿,眼神略有怀疑,“沈徽音也不是善男信女,她说的话九分听不得,弄不好还被她当枪使。”
“此一时彼一时,孟西洲拒婚,沈徽音怎么可能善罢甘休?”陆行将分析的头头是道,“沈徽音说,孟西洲之所以拒婚,是因为他一直偷偷喜欢的人回来了,哥?你就不好奇这个人是谁吗?”
陆行白嗤笑了一声,“那条疯狗会喜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