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义杰摇头,“她领着阿洲看完日出就走了。”
宋绵一听慕知意不在这,立马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她一个人走的吗?”
关义杰愣了愣,“绵绵姐,你怎么还这么善良啊?都是成年人了,她还能自己跑丢不成?倒是你自己,你知道她的客户是什么人吗?就敢一个人找到酒店里来,要不是遇上我们,真遇见了坏人,你可怎么办?”
宋绵不防以前总爱跟在她身后跑的小胖子竟然会说出这么周到的话,一时情绪有些复杂。
若是平时她也不知至于莽撞到这个地步,实在是糟心的事都凑在一块儿了。
抛去上午的事不说,原本她打算向经纪人预支薪水,但突然被告知原本谈好续约的酒吧临时改变了主意,改签了另一支乐队。
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罢了,最让她恶心的是,对方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劈腿渣男,她的前男友柯清。
面对这样的突发状况,宋绵也不好意思跟经纪人开口预支工资,所以搬家的计划只能暂时搁置了。但一想到没有解决的变态和酒糟鼻的威胁,宋绵生生平添出一股无力。
关义杰见她脸色不佳,也跟着皱起眉,“绵绵姐,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难处了?”
宋绵勉强笑了笑,“是有些不好的事,不过还能应付。”她一说着一边打量着房间里的环境,最后目光在关义杰和金斯身上停留了一会儿。
都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话果然不假,看来他们这几年发展的不错。宋绵打心底里替两个小弟弟感到开心。
“既然软软不在,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先走了,如果你们还会在佛罗伦萨逗留,有空我们聚聚。”
虽然她眼里的笑容真挚了不少,但明眼人都知道这是客套话,连联络方式都没有留下哪是真想聚聚的态度?不过是久别重逢的寒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