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怀瑾垂目,似是自语,似是出神:
“所以,我有什么好生气的,顾兄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他只是你们做过的事情说了一遍罢了。”
“你们做了,还不允许人说?”
“你们之中有些人,不尊重子瑜兄,不尊重课堂,不尊重学馆教规,目中无人,好高骛远……子瑜兄教不了你们,我也能力有限,管不了你们了……”
说完,鱼怀瑾径直回到了第一排座位,背对众人。
这失望的语气也像油锅里舀入一瓢冷水,让大堂顿时炸了锅。
“鱼学长!”
“学长……是我们不争气,你别气自己!”
“玄机,错了咱们改,你可千万别说这种气话,大伙听了都难受。都怪我们,你别气了。”
“玄机,你莫气了……”
李雪幼、萧红鱼、贾腾鹰等学子纷纷起身认错哄求,鱼怀瑾一声不坑,低头翻书,置若罔闻。
就在群起焦急间,一个声音忽然响起。
“鱼学长,我是带头最不听话的那个,也是赵兄眼里最可恶的那个,眼高手低,恶了赵兄,一切的一切都怪我。”
此前一直低头不作声的吴佩良突然站了起来,走到鱼怀瑾面前,认真道。
“还有我。”青浦兄忽然也走了过来,脸色沮丧:“我不该带头起哄,与吴兄一起胡闹,闹成这样我也负很大责任。”
“鱼学长,我也是,以前笑的最欢,现在想想有些可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