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摄像头仿佛早知道他要做什么般,竟自己转开了。
牛顿瞬间反应过来,是老师。老师在帮他。
彼时,老师对于牛顿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仿佛外挂一般的存在,他坚信自己一定能赢得最后的胜利,一定会夺回人类的家园,也是因为有老师在。
牛顿那时候还年轻,在明白老师对自己行为的支持后,心头一股火热,连头皮都发麻颤栗起来。他从后腰缓慢的摸出枪,眼神定定看着前方的奥斯克鲁,往前走了一步。
“好,我……”他话音没落,旁边巷口里就冲出来几个欧姆。
跑在前头的几个雄性欧姆伤得很重,其中一个手臂不自然的下垂,显然已是断了。
他们大喊:“救命!救命大人!”竟是在向奥斯克鲁求救。
两个奥斯克鲁被血腥味和欧姆的惨样惊得清醒了些,不耐烦地喊:“怎么回事?别过来!臭死了,站远点!”
那像是几个从集中区偷跑出来的欧姆,他们是不会有翻译器的,所以听不懂奥斯克鲁的话。但他们长久在这一片混,一些基本的词语能听明白,于是站住了,气喘吁吁,只崩溃地重复喊:“救命啊,救命啊……”
牛顿朝他们身后看去,巷子深处走来一个长相清秀的青年,身体单薄,面上都是青青紫紫的伤痕,明明看起来斯斯文文,浑身却是杀气弥漫。
他的眼神里毫无波澜,拳头上的伤口崩裂了在滴血,他舔过伤口,干裂的嘴皮绽开一个冷漠的笑,嘴里不知嘀咕了几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