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春城早就想自治,其他城未必不想。经过这一次,他们之间的矛盾已经很大了,估计之后各做各的,又都想要好处,短时间没功夫理欧姆了。”
风明白了,这就是牛顿想要的。
地盘、机会。
奥斯克鲁内斗的越来越厉害,欧姆才越有机会休养生息。可是牛顿能答应奥斯克鲁什么?欧姆有什么可以跟奥斯克鲁谈的条件?
风想到什么,脸色变了变——唯一的条件,不就是欧姆自己?难道以后对奥斯克鲁食用欧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是说甚至会帮助奥斯克鲁挑选“食材”?
风不想去想了。她捧着自己未好的手腕,下水洗澡。
一只手不方便,她单手脱了裤子,扭了扭弧线美好的腰:“帮忙。”
“小心感冒。”
说是这么说,森峤帮她脱了衣物,抱在怀里,风慢慢没进水中,水位刚好在胸口上方一点,她往后仰,乌黑的头发打湿了,披散在肩背,像从画里走出来极具野性的美丽狩猎者。她原始、危险、性感又带着天然的厌世感。
她好似颓废、黑暗又负面,偏偏双眼却很亮,仿佛映着一团从未熄灭的火光。这让她矛盾,又因这种矛盾而生出了独属于她的魅力。
她面朝森峤,倒退着在水里走。
森峤放下衣物,让她到岸边来,他帮她洗头。
“你喜欢给我按摩鳞片。”森峤道,“我喜欢给你梳毛……梳头。”
风笑起来,任由森峤帮她梳头,手指按揉头皮,格外舒服。
洗完头,那双不规矩的手就朝下而去,没进了水里。风往上靠了靠,蜜色的肌肤泛着亮泽,她仰起头,森峤低下来,吻在她冰凉的唇上。
他们不计后果的玩闹,快傍晚时整片大地微微震颤,水位线不断下降,很快消失无踪,只留下徒劳挣扎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