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兰多没看她:“那里很危险,要是你出了事,森峤不会再帮我们。”
“我跟着巡逻队去,不会乱跑。”风道,“通讯器给你,我和森峤如果出了事,你也可以照旧和星辰联系。”
奥兰多接过通讯器,带着深意的看她:“事情平息后,你们打算如何?”
风没有回答。
奥兰多换了个问题:“你们打算怎么说服牛顿?他和你们所谓的老师感情很深,老师救了他,又帮他走到了现在。”
“感情很深?”风反复咀嚼这句话,讥诮道,“牛顿是个真正的领导者,我的意思是,如果欧姆的时代还存在,他非常适合从政。而这类人都有一个特点……”
她转头看奥兰多,眼底很是淡漠,仿佛已看透了一切:“他们没有所谓的‘感情’,只有‘利益’,而利益从来不是永恒不变的。”
奥兰多倒是没有露出多少惊讶的表情,想来他也早就料到了。
“他是我唯一佩服的欧姆。”奥兰多想起方才视频那头不卑不亢,正直又清冷的年轻雄性,摇头,“似乎不管是奥斯克鲁还是欧姆,年轻的继任者都有一个通病,以为自己背负了某种使命和责任,以为自己能掌控大局。”
奥兰多显然话里有话,暗示道:“但可惜,他们手里的棋都是上一代留给他们的,推着他们往前的从来不是使命,而是早已注定的命运。无论走多远,他们都难逃上一代的影子。”
风回头看了眼辉煌的大殿,里头的奥斯克鲁都已经散去了,它空荡荡的独自孤傲矗立,俯视众生。
风跟着巡逻队去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