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峤显然也无法自控,极度的紧张、不安和绝望之后,爱人的气息和温度是唯一能安抚他的良药。
不知不觉,风倒在了床上,森峤的吻滑过她受伤的脸侧,滑过她缠着绷带的手臂,又一路啄吻到锁骨再继续往下。
她不由自主的挺起胸脯,仿佛要将自己送进高大的奥斯克鲁嘴里,受伤的腿微微发抖,被森峤的尾巴卷住,尾尖一路往上,蛇似的游曳。
呼吸闷在不大的房间里,更加急促激烈了。
床板不堪重负,发出艰难的声响,门口响起重阳的声音:“喂你们,没事了就下来吃饭,还有正事要说。”
房间里的汹涌澎湃顿时被打断,无声蔓延,许久森峤才沙哑着声音道:“就来。”
但这个“就来”持续了快一个小时,森峤才抱着还没回神的风下了楼。
茉莉倒了酒慢慢喝着,除了重阳急得不行,她倒悠哉悠哉,并不催促。
“都什么时候了?”重阳喊道,“你们还有心思你侬我侬?”
风打了个哈欠,被森峤伺候的舒服,心情不错,就是身体还有些疲惫,说话时也带了一股慵懒的鼻音,同平常比起来显得黏糊糊的:“你用的是仿真欧姆,我本人就在这儿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刚才森峤跟她“深入交流”过了,她也清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