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安全的。”森峤看着她,“你就没别的想问?”
风摇头。
“不怕我出卖你?或者拿你做交换好处的条件?”
风一字一句:“如果,你会。就当,我,眼瞎。”
森峤笑了起来,伸了个懒腰,趴在了沙发上:“来吧,帮我擦鳞片。你是不是很喜欢做这件事?”
风是很喜欢,但嘴上还是说:“逼不,得已”
“怎么就逼不得已了?我威胁你了?”
“干燥症,你,心情,不好。”风拿了刷子和护鳞膏,在茶几上一一摆开,很有架势的样子,“我不想,被,迁怒。”
森峤脸埋在抱枕里,闷笑出声。
有风的“精心照顾”,森峤这次的干燥症时间虽然长,但烦躁和不适感却降低了。
他期待起每天回房间,被风按着“摩擦”的感觉。风使再大的劲儿,对他而言都不算事,反而很舒服。
他美其名曰,这对风的身体复健有好处,这也算是一项“运动”。
当天夜里,森峤去温泉泡完回来,正等风给他按摩,先接到了尤利慧的电话。
他戴上耳机,趴在沙发上,余光能瞧见风剥了颗糖果吃,鼓着腮帮子一瘸一拐的去拿“工具”,看上去心情不错。他也不自觉扬起了嘴角,感到了一种踏实的喜悦。
“森。”尤利慧语速很快,“我不管你是想做什么,想想杰拉夫人,她没有对不起你。”
“我还什么都没做。”森峤看着风的背影,道。
“你被全国通缉,王室暂不接待杰拉夫人了。”尤利慧道,“她来我这儿哭诉,看起来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