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骆啧啧,低声对森峤道:“你养的这是个什么?一点规矩都没有。这要换成我,面子里子都丢光了,我不得给她好看……”
森峤站了起来,在一片漆黑里对楼骆道:“你不是说远春城对欧姆已经很好了吗?看来只是你们自以为是的好吧?”
他朝门口的风走去,楼骆莫名其妙,摸了摸尖尖立着的耳朵,问旁边的有夕:“我说的是欧姆,他生什么气?”
有夕懒得理他。
风夜视能力不行,只隐约看到一个模糊轮廓走了过来。
她眯起眼,就听对方道:“在生什么气?”
风要伸手摸他,森峤往后退开了,也不准她敲暗码:“说出来。”
风瞪圆了眼睛,在森峤看来,对方极其的不理解甚至委屈,嘴唇死死抿着,一手还抓着小兔子。她动了动,却是没说话,转过轮椅要离开,森峤往前两步,挡住了她。
“说出来。”他如同一座小山,将风整个笼罩了进去,“为什么生气?是因为我没接你电话?还是没陪你吃饭?”
风想:这倒是质问起我来了?凭什么?连一个解释都没有,反而要我解释?
委屈转为怒火,又觉得这样的自己格外不像自己,难堪,狼狈。
她将背带裤小兔猛地丢到对方脚下,气道:“滚……开!”
森峤低头看了眼,将小兔子捡起来,拍了拍灰:“生气就生气,怎么还拿别人撒气?”
“你……”
“老是让我滚来滚去,凭什么?”森峤问,“发脾气也总得给我一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