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冷冷的敲打:我没病。
陈宣看了眼风的颈侧:“盗汗面红,舌头伸出来我看看?”
风闭上眼,皱着眉不理人。
陈宣只好又把了一会儿脉,并观察她神色,问:“来月事了?”
“……”
陈宣站起来:“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是成人的标志。配种过吗?”
风脸色更红了,森峤替她答道:“没有。需要注意一些什么?”
“来月事时情绪起伏大很正常,我看她像是肚子疼,弄点止痛药吧。”
“你不是很厉害吗?”有夕讥讽道,“扎几针不就好了?”
“学艺不精。”陈宣抱拳,一脸惭愧,“暂时治不了。”
酒店弄来了止痛药,风吃了,森峤又去定早餐。
陈宣在床边帮忙照顾,碎碎念地:“这奥斯克鲁对你还挺好,你是他养的?”
这话怎么听怎么难听,风凉凉看了他一眼,陈宣在嘴上比了个拉拉链的动作,片刻又坐不住,问:“你不是远春城的吧?以前没见过你。”
楼骆看他:“你还能记住所有欧姆?”
“起码星州的我有印象。”
楼骆道:“星州两大集中区,前年统计大概有3万多人,你能都记得?”
“大部分能混个脸熟。”陈宣道,“而且是不是星州的一看就知道了,她脸上没有那种极端偏执的疯狂神情。”
有夕冷笑:“你也知道你们极端又偏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