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峤骇得魂不附体,一把抓住他的手:“你做什么!”
“这个我见过。”楼骆道,“叫针医,也是一种古老东方的神秘技法,曾经好像是叫针灸?我在纪录片里见过,以为早就失传了。”
“不行!”森峤盯着那根针,“这是准备扎哪儿?扎出问题怎么办?”
“那你自己试试。”欧姆医生十分淡定,“我这一手针法治过很多人了,奥斯克鲁我也治过。”
“胡说!”有夕站起来,“奥斯克鲁怎么可能找你治病?”
“信不信随你。”
有夕抿住唇,楼骆拉了她一下,道:“森你要是不放心,自己试试。”
森峤视线缓缓扫过三人,握医生手腕的劲愈发大了:“你们串通好的。”
楼骆:“??”
“串通好随便找个欧姆来骗我是吗?想当着我的面毒杀风?或者直接毒杀我?”
“拜托!”楼骆简直服了,“她发病是我能预知的吗?我怎么提前做好计划?”
“饭菜里下了毒。”
“……”
“都说黑鳞尾聪明冷静敏锐。”有夕道,“现在看来,都是假的吧?”
正说着,森峤手腕和手臂上突然“唰唰”被扎上了针。那针十分细小,能轻易从鳞片缝隙里扎进去,森峤一惊,刚想将针拔掉,又突然皱起了眉,迟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