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峤有些心痒,想去看看风,但又知道自己必须克制。于是他又买了一瓶酒。
森峤在便利店几乎坐了个通宵,翌日风闹着要出门逛逛,不愿待在医院了。
森峤浑身酒气,困倦道:“下午去吧,我睡一会儿。”
风皱眉看他,比划——你做什么去了?
森峤摇头,也没回自己的房间,直接将多余的被单铺在地上,和衣躺下。
风无聊的揉捏背带裤小兔,时而看看地上睡的香沉的人,她突然想:这时候要杀他,岂不是轻而易举?
她的视线扫过周围,没找到趁手的武器,便又想:不是她不想杀他,是没有合适的武器。而且现在杀了他,到处都有监控,她又跑不掉。
真是可惜了。她轻轻哼了声,翻下床来,瘸着腿蹭到森峤身边——巨大的奥斯克鲁哪怕卧躺对比娇小的欧姆也如一座小山。
她将自己床上的被子拉下来,盖在森峤身上,自己也钻了过去。
都是吃了药的错,她找着合理的借口:止痛药太容易让人睡觉了,她困得很,屋里空调又开太足了,很热,而类蛇人体温较凉,很合适。
她在极近的距离打量对方,森峤睡的很沉,没有要醒的征兆。
于是她胆子大了些,手指戳上了森峤脸侧零散的鳞片。那些鳞片看起来像碎钻似的,长在脸上并不显得可怕,她好奇地一片一片摸过,森峤大概是痒,无意识地抓住了她作乱的手,尾巴往上一卷,圈在了风的腿上,以一种抱抱枕的姿势,将欧姆牢牢圈在了怀里——却在睡梦中也还记得,不能压到伤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