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和深对视的瞬间,在反应过来之前,她就已经走过去了。那双偏金色的眼眸像带了钩子,吸引着她走过去看,仔细地看,等回过神,只好将手放到对方颈侧,找了个感觉对方不舒服的借口。
风恼火地抹了把脸,觉得自己哪里不太对劲。
也许真的该配种了?风停下脚步,看向了端午,这种事情是不是配种过就好了?欧姆是不是到了某个阶段,就会产生这种奇异的变化?
端午被她看得后背发毛:“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
风摇头。
端午安静了一会儿,问:“你和那个深,发生了什么?”
“?”
“你对他和其他人不一样。”端午道,“我认识你这么久,没见过你对哪个陌生人这么上心。”
别说是陌生人,哪怕是周围熟悉的人,她都永远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样子,像是谁都不曾被她放在眼里,挂在心上。
她和她的名字真的很配,风,来去自由,从不眷恋什么。
偶尔端午也会生出和老沙一样的想法:她真的有心吗?真的在意过什么吗?
端午自觉自己已经享有一些特殊,风对自己,和对其他人到底是不同的。
但他眼下头一回生出了危机感。风和那个叫“深”的欧姆之间,明明应该是陌生的,却莫名又有着一份别人插足不了的“默契”。
该叫“默契”吗?端午产生了深深的疑惑,那种氛围很奇怪,就像他们早就认识很久,有过一段别人都不清楚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