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莉塔走后,风对着门比了个中指,回头撞上了欧姆略不赞同的视线。
“……”莫名的,风就觉得仿佛是森峤在看着她,下一秒就要说……
“这个动作不太好。”森峤习惯性地道,“你要是惹怒了比你厉害的人,吃亏的是你自己。”
风觉得听着烦,却又觉得怀念。
她眉眼间还透着股烦躁,心里却渐渐定了下来。她没理对方,靠在墙边将兜里的背带裤小兔拿了出来。森峤注意到了,视线落在那有些脏了的小东西上,久久地停住不动。
风单手搂着小兔抱在怀里,双目瞪着“深”,满脸写着“看什么看再看挖你眼睛”的凶狠模样。森峤忍俊不禁,抬手做了个投降的手势,又转头去看别的。
这间卧室应该是风每次来时暂住的地方,房间很小,没有窗户,只留了长长的一条出气孔。屋里摆了一张床就再摆不下其他的东西了,角落里扔着一张薄毯,不知道是干嘛用的。
屋里还算干净,但总透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怪异味道。
森峤正打算坐在床边,风给了他一脚,示意他不能坐床。
森峤:“?”
风拿起玩偶小兔,又举起另一只手,以手做了个小人的模样,对着小兔“啵啵啵”地亲了几下,随即又指了指床。
森峤:“……”
不得不说,还挺形象。
森峤猜测:“你是说有人在这张床上做……?”
风点头又摇头。
森峤想了想,明白了:“是有很多人住过这间房。”
风指了指楼下,又比了个喝酒的动作。
森峤定定地看着她,突然有些想笑,却又鼻头发酸。他想自己可能真如母亲所言,是个懦弱的、没有出息的奥斯克鲁人。他居然如此怀念风对着自己手舞足蹈比划的模样,他居然如此怀念这种猜来猜去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