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绮看出她的紧张,也没有说什么,指着不远处的长廊,“我们去那边。”
这条走道的房间并不是病房,看上去像是医护间。
走着走着,舒绮忽然问:“你和淮舟,是什么关系?”
饶是姜祈棠这种有话直说的人,在听到这句话时都愣了下。
她想了想,简言意赅:“朋友。”
舒绮闻言,似乎有些不信,“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们是恋人关系。”
姜祈棠:“……”
一股热意瞬间涌上,姜祈棠的双颊微红,呐呐道:“还不是。”
暖色的灯光自上而下,照射着她们,舒绮看着姜祈棠愈发红润的耳垂,笑道:“那就是他的问题了。”
舒绮找了个长椅坐下,“说来惭愧,我这个儿子的性格,我也不太了解。”
姜祈棠微微怔愣,这话不知道怎么应。
舒绮说:“你也许听说过,我们家是做远洋海运的,他小时候我和他爸爸四处奔波,他一直都是跟在爷爷身边长大的,我们一年到头见不过三四次,他爷爷也对他寄予厚望。”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淮舟二字是老爷子题的,就是希望他能够牢记江家的根在哪里,他也很争气,从小到大学习成绩都是第一名,可谁知道他最后跑去娱乐圈,气得老爷子罚他跪了一天一夜,戒尺打在他身上,他冷着张脸,一声都不哼。”
姜祈棠神色一怔,“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