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斋什么?”男人不可置信地道。
“有没有是次要,先喊出来吓对方,懂什么叫做心理战术吗!”旁边的平头男人很是嫌弃:“赶紧滚回去重新打圈。”
“那还不如别让徐岁暖上了,早知道我就听渡哥的了。”老王很是委屈。光是徐岁暖这里,他就喝了五杯。
“你可拉倒吧,渡哥你能玩得过?”
“……”
徐岁暖看了一眼时间,一晃都快两点了。
余光之中有修长白皙的手指握住了黑色的塑料盖:“玩玩?”
闲着也是闲着,徐岁暖点头,摇了骰子。
“三个三,斋。”秦渡率先喊了。
徐岁暖看了眼自己的骰子,两个三:“加一。”
秦渡掀开:“你开四个。”
徐岁暖:“……”
一杯果酒下肚,是青梅味的,还算是不错。
接连五局,都是徐岁暖输。这种游戏,本就是玩心理战术,无论秦渡有没有,都敢喊。而且经常喊死,让徐岁暖进退两难。
再者,徐岁暖的骰子,都是秦渡教的。她的喊法,心理状态,秦渡怕是比她还了解。
“不来了。”徐岁暖摇头,脸已经有些微微发热。
她是能喝酒的,不过她容易上头,哪怕是没有任何的醉意,温度一上去,脸蛋也会显得格外的红。
秦渡也收了手,轻飘飘地丢下一句:“也是,少喝点,省得酒后占人便宜。”
他意有所指,一下子把徐岁暖带回了二十岁的那个秋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