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她坦荡承认。

孟朝歌拧眉。

只看到秦夕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衬衫袖口，喃喃自语道：“那些人，配不上宋霁，没办法，我这个人，眼睛里容不得沙子，还有我的那些不争气的未婚夫，也配不上我……”

“配不上的人，当然，不应该存在在这个世界上，是不是？”

秦夕抬头，又看过来，漂亮的眸子忽闪忽闪，像是蝴蝶翅膀一般，可是没等孟朝歌开口，她又兀自笑道：

“开个玩笑，别在意，孟小姐。”

孟朝歌：……

她没有介意。

而且她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没有说谎。

她的身上，沾染了人命，而她身上的气息，让自己不喜欢的气息，就是因为，她的身上透着活死人，肉白骨的戾气……

敛眸，孟朝歌语气难得冷沉——

“秦小姐，配不配得上，不是你说的。”

“你是说，宋霁喜欢你？”

忽而，秦夕又看过来，上前几步，凛冽的威压扑面而来，而孟朝歌却丝毫不惧，反而挺胸回望过去。

一时间，气氛凝滞成冰。

四目相对，秦夕的瞳仁颤了颤，面对眼前如此清澈的目光，一时间，怔愣在原地，片刻，才退了一步，看着孟朝歌，突然，弯腰捧腹大笑……

笑了好一会儿，秦夕才起身，看向孟朝歌，声音温柔如水——

“孟小姐，你很有趣，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