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千万，签我，划不来。”

坐在孟朝歌还没有装修好的工作室，方柏鹤的脸上透着苍白，虽然遭遇了连番打击，但是一贯高傲的她此刻还是维持了体面和优雅，娴熟的掏出一根烟，没有点燃——

“我后面的局限性很强。”

“你已经在演人家妈了。”

孟朝歌的语气云淡风轻，看着方柏鹤，眼底闪过一道戏谑，耸了耸肩，笑道：“还有什么拓展性？”

“……”

这孟朝歌以前嘴就这么毒吗？

方柏鹤看着眼前的女人，其实孟朝歌退圈的消息，在娱乐圈挺轰动的，毕竟在这个节骨眼退圈，而且退圈退的这么顺利，身上背着几个代言都安安稳稳卸任。

这样的人，背后的势力，都让人不容小觑。

只是她不明白的是，孟朝歌明明可以安安稳稳的当个当红艺人，非要出来成立影视公司……而且，签一个负面新闻满满的自己？

孟朝歌脑子坏掉了？

方柏鹤心里涌出这个问题，但是，她没有问出口，只是点了点指间夹着的细烟，反问：“那你更没必要签我了。”

“我不是锦鲤吗？”

孟朝歌挑眉，对方柏鹤的质疑并不在乎，轻笑一声，语气更淡然，“你要相信，锦鲤是有办法，让你枯木逢春的。”

“……”

枯木逢春，是用在这里吗？

方柏鹤眼皮狠狠地抽了一下，连带着手里的烟都跟着抖了一下，看着眼前的女孩，眼底划过欲言又止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