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涛心里对他们的定位是有一个明确清晰的认知。
无论他再如何厌恶不喜钱如英的疯癫和无理取闹,嘴上不如何说,但在他心里,作为嫡系的们孟霁云才是孟氏真正的继承人。
而孟霁川,是他培养起来,给孟霁云的最佳助手。
——因为他也不得不承认,孟霁川的能力不知道甩了孟霁云几条街。
半晌过后,孟涛的脸色涨红,气急败坏说道:“这些与你背着我干的那些事有什么关系?你是我的儿子,自然也是孟氏的一份子,里中当然也会有你该得的财产!可是你现在看看你做的这些事,你哪里还有半分孟家人该有的样子?!”
“你这是损害了孟氏的利益!”
“放屁!”
孟霁川吼道,“这是我的利益!是我为孟氏赚来的!我凭什么要送为孟霁云做嫁妆?”
“你你你知道你现在说什么吗——”
“别我我我了,”孟霁川丝毫不顾及孟涛的脸色,“既然你们不愿意把我应得的给我,那我就自己来拿,凭自己来拿。”
“孟霁云比不上我,那么,孟氏就理所应当归我。”
这般放在古代,完全可以说是谋权篡位的大逆不道的话,直接让孟涛气急攻心。
孟涛:“你——你妄想——你别忘了!我才是现在孟氏的掌权人!现在咳咳咳——现在孟氏还是我的……我的——咳咳咳呃!!”
一阵胸痛猛地袭上。
孟涛忍不住抬起另外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在脸色一瞬间的痛苦苍白后,呼吸逐渐变得沉重,他思思地瞪着孟霁川:“药!药——给我……给我药……”
可他没有想到,站在他面前,在此之前,还对他毕恭毕敬,孝心十足的大儿子面无表情地松开了握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