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兰生瞠目结舌,“牛逼啊……”

他看向秦秋。

秦秋正在叮嘱司机去一个新地址。

而孟朝歌神色淡定,没什么狼狈,只是因为可能在警察局呆了一晚上,显得又几分疲惫,正在阖目养神。

季兰生:“病人都还没有苏醒,怎么保释的?”

秦秋:“我第一时间给了酒店的监控,监控里明确显示了朝歌手里但是没有凶器,作为疑点,加上秦爵士的做保,暂时可以保释。”

“这倒是……秦爵士??!”

季兰生惊呆了,猛地看向秦秋,“你说的是晋城元老?”

市长来了都要亲自拜见的那位泰山北斗?

秦爵士什么时候这么热心肠了?

给人做保?

秦秋斜了季兰生一眼,上前一步,抬手替他合上了张开的下巴,云淡风轻道:“有什么好奇怪的,秦爵士算起来,是我族家爷爷。”

季兰生:???

秦秋的爷爷是那位老泰斗?

这么铁的关系他怎么不早说,以前从未听说过,吞咽一声,季兰生忍不住多看了孟朝歌一眼,嘟囔道:“这么铁的关系,你要是放在四年前说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样子……”

虽然话糙理不糙。

孟朝歌也意外秦秋竟然还有这一层关系,眨了眨眼睛,好奇问:“你爷爷就答应帮你了?”

秦秋抿唇,满脸“哪有那么简单”,看了一眼孟朝歌,闷声道: